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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年来,我都把我和法兰克最后那次谈话的关键内容深锁在心底。我告诉他,他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成绩落后那么多,他回答是因为他念书不太灵光,所以才会落后那么多。我们都错了。一个人的成绩的确有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一维所说,这里可不是高中。
我得告诉你,在秋季开学时搬进张伯伦舍三楼的三十二个学生里(如果把戴维也计算在内的话就有三十三个人,不过他对红心牌戏完全免疫),只有十五个人在春季开学时出现在张伯伦舍。但我倒不是说离开的那十九个人都是玩牌玩上瘾的人,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个“适合读书”的宿舍。
他们预先模拟了住宿处可能问的问题,然后像准备演说课的口头报告般再三演练。史蒂夫和杰克都不希望几乎永无休止的红心牌戏会因此画上休止符,如此一来,可能会招致各式各样的抱怨,觉得他们多管闲事。他们只希望趁还来得及挽回奖学金的时候,赶快搬离张伯伦舍。